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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想……什么？”

    顾清源话一噎。

    在意识到自己没听错之后，他沉默的和夜玖久对视着。

    “你，不想？”

    “对啊。”

    夜玖久仿佛还很奇怪，为什么顾清源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一个超级喜欢我的帅哥男朋友，物质和情绪价值直接给我拉满，我超喜欢这里的，我为什么要离开？难道我会喜欢回到死亡游戏吃苦吗？”

    这话显然给顾清源干懵了。

    顾清源：……？

    他有点不信。

    没认出夜玖久是谁之前也就算了，但认出夜玖久是谁之后——身为那几个男人的分裂出来的主体部分，顾清源比其余的碎片更知道夜玖久对他们的厌恶究竟达到了哪种程度。

    毕竟——

    “就算那几个男人在你上学时孤立你，霸凌你，在你毕业之后还强迫掌控你的人生，引导舆论，利用你成为商战的借口，恨不得将你圈养成流通的金丝雀，又……”

    “你也说了，是那几个男人，我不介意的。”

    夜玖久还在笑着。

    但这份笑意的深处，却逐渐布满了杀意。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不介意吗？”

    顾清源也笑了。

    “你如果真的这么不介意，又为什么会打断我的叙述呢？”

    “会长难道喜欢有人在你的面前反反复复的诉说你只不过是一个汇聚了几个男人所有阴暗面糅合成的杂种吗？”

    夜玖久逐渐无辜。

    “诶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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